夫精得很,这种病他本就不知道如何医治,当然也不敢保证。
路氏咬咬牙,顿时就下了决定。虽说有风险,可她还是愿意去试试,毕竟是自己下半辈子的依靠。
“行,我将新儿安排在城外的庄子里。”
刘大夫神色不变,仍是恭敬道:“小的必定好好医治少爷。”
路氏摆摆手,让刘大夫先退下。
至于怎样在不引起老爷怀疑的情况下,将谢新送到城外的庄子里,路氏眉头又紧了紧。
“你说看到新儿一身伤痕地躺在地上?”书房里,谢佐臣听着婆子说这话,手中的书也放了下来。
“是,奴婢也只是远远瞧着,不敢凑近了看。”
拿着书在桌上敲了敲,谢佐臣拧着眉,心中的怀疑越来越大。
路氏同他说,新儿已经去了路家,怎么现在又一身伤痕地躺在谢府?她到底瞒了些什么?
“你仔细盯着,莫要让夫人发现。”
“是。”
婆子刚退下,路氏就来了。
谢佐臣牵了牵唇角,眸子转了转,颇有兴趣地等着听听路氏究竟又要说些什么。
路氏提着食盒,一片温婉柔善,“听底下的人说老爷还没有用晚膳,妾身便准备了一些,老爷尝尝?”
谢佐臣顺着她的意,起身在桌旁坐下,“夫人有心了,这些让底下人去做就好了。”
路氏盈盈一笑,“这是妾身该做的,对了,妾身听说书院的明先生要去江南书院一趟,妾身觉着新儿若是也跟着去了,定会有一番收获,老爷觉着呢?”
“明先生有意挑几个学生跟着,妾身便自作主张了。”
“既是为了新儿好,那自然是应该跟着去。”
路氏松了一口气,眸子里的忧愁消了不少。
“那妾身就去安排了。”
目的达到了,路氏坐了一会就离开了。
还要忙着去安排,路氏也就没发现谢佐臣此时的不对。
谢佐臣找来心腹,低声吩咐几句,心腹就领命而去。
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,谢佐臣看都没看一眼就让人撤下来了。
谢佐臣这人,虽说平庸,可疑心极大,就算是枕边人,也不能全然放心。
至于谢新的伤,谢佐臣并不在意。
儿女之事,谢佐臣一向淡薄,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直接就将自己的一子一女给活活烧死了。
只要能够给他带来权势,他就喜欢,若是背着他做什么,那父子之情,不要也罢!
两边各有思量,路氏趁着谢新还未醒,就将谢新送到了庄子里。
谢佐臣的心腹很快就回来,对谢佐臣说了自己打听到的事。
谢佐臣皱皱眉,手中棋子掉在棋盘上。
“你说新儿得了怪病?”
“是,奴才听少爷身边的大夫说的。”
谢佐臣点点头,眼皮子掀了掀,手指重新将棋子拿了起来。
这病来得莫名其妙,谢佐臣心中仍是怀疑,这自从谢子期来,府中的事就没有停过。虽说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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