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虚有其表,生得皮囊好罢了。
“呐,他就觉得这个学校不好。当年我准备填报志愿的时候,他几乎每天一个电话,劝我报京都的大学,一个劲儿地贬低山城大学,又一个劲儿地夸赞京都的好。”
“那,姐,你……是没……考上吗?”安远试探地问。
净书淡然地笑笑:“不是,山城大学就是我的第一志愿。”
“为什么?连冲都不冲一下?”高考六个志愿,前两个志愿填着玩玩,说不定报的人少,
稀里糊涂就进了呢,此之谓“冲”;中间两个志愿,按往年的情况,十有**能录取,专业也不错,不出意外基本就定了,此之谓“稳”;最后两个志愿,就怕“稳”的学校出点岔子,于是填两个勉强凑合的垫底,此之谓“保”。
她看向照片:“所谓‘好’与‘不好’都是相对的,我要‘冲’的,就是我能‘稳’住的。对他来说,只有京都的济世医学院才配得上他的七百分,可对我来说,山城大学法学院就是六百五十最好的选择。我为什么要去和他比呢?”
“所以,月满你看到安远进了百名榜,就以为自己考得差,这是不对的。”
“你找错了标尺。要比赛、要竞争,就免不得和他人比较,因为观众想在众多选手中看到输赢和差别。可人的生活不是一场哗众取宠的表演赛,进退成败,比较的对象终究是自己。”
月满似懂非懂,只是徒然地盯着照片发呆。刘净书的话就像连着她嘴里呼出的白气,很快就消散了。
刘净书亦分辨不清楚,沈月满到底是若有所思还是不为所动,她也不得而知,于是问道:“你这次考了多少分?”
沈月满的目光像被固体胶粘在了照片上一样,却不作答,没有人知道她是羞于启齿,还是根本没有听见刘净书的发问。
“沈月满!”安远不满地切断她的目光。
“啊?!”沈月满回过神来,抬起头来,“364。”
“那你上一次考试呢?”
“记不清楚了,应该没出320吧。”她挠挠头。
“那不就结了,往少了算也进步44分?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心。
“可是安远上了百名榜?”刘净书反问道。
安远又悄悄地耸耸肩,低头翻开单词书。沈月满只是负气地不说话。
“老实说,你的努力赶安远差多了。单说每个周六,书房里坐10个小时,你起码有6个小时在做旁的事,安远最多不超2个小时。这样算下来,一个星期你就少学28个小时,一个月……”
“姐,你就别拿那一堆糟心的数字来刺激我了。我都晓得,但就是不甘心。”
刘净书听出她语气里掩藏不住的不耐烦,便不再多言。
“姐,这人真是上七百分的大神吗?”沈月满朝照片努努嘴。
她有些不知怎么作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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