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弄。
“老沈,要是哪天老子和玉兰过不下去了,刘净书也不要你个龟儿子了,我们两个干脆又像原来一样,搭伙买个房子作伴得了。”建成的语气里半是调笑半是认真,到更显出语气的滑稽。
沈绪平又好气又好笑:“说的妈些废话!你要是敢不听玉兰的话,老子削死你!再说老子和书书妹儿,唯一的障碍马上就要清除了,你个龟儿子当什么乌鸦?”
建成这才把香烟用手指夹送进嘴里,头仰在沙发上,闭着眼,冲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浓浓的白烟来。
“喂,郭老师,我今天身体不太好,下午实在是撑不住了。”
“嗯,嗯,好的。”
“谢谢郭老师。”
“嗯,老师再见。”
挂断电话,净书坐在阳台上发呆,厚厚的面包服里裹着西装和衬衣,她蜷着身子,双手费力地环住自己的膝盖。
当她幸福的时候,沈绪平的好就像水,在她心里充盈,可是现在不知是谁触动了开关,心池里蓄满的水哗哗往外流,只消一会儿便滴水不剩。
满腹的愁思不知道该向谁倾诉。父母是万万不能的,不仅不能开解自己而且还会给他们徒增烦恼;蔚蔚不会理解她,她身边有无数的骑士时刻等候听命,她不用担心受伤,即使受伤,她也有自己的珠宝和品牌来充斥填补空虚的心灵;唯一的可能就只剩下盈盈了,可是净书怎么能用自己的伤口再度伤害那个无辜的女子呢?
盈盈主动走过来,跪在她面前,心疼地攥着她的手:“书书姐……”
“盈盈,你不要安慰我了,你才是最受伤、最无辜的那一个。”净书把她的手抽出来,抚摸着钱盈盈额间的刘海。
“我说过,老沈配不上你。”
钱盈盈语毕,看着呆滞的净书,继续试探性地发问:“书书姐,你还要和他吗?”
她看向山城大学,望着烟雾蒙蒙中沉重的墨绿色,只觉得自己清醒得很,清醒到麻木。她苦涩地一笑,摇摇头。
“不说我了,你呢,你打算怎么办?”如果这是一场闹剧,这场闹剧里受损失最大的不是她刘净书,而是盈盈。“怎么和孩子的爸爸交代。”
“我没和幺儿的爸爸结婚。”
净书心底是很吃惊的,但是没有表现出来,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持淡然与平静,捏着钱盈盈的手以给她力量和支持。
“既然你已经决定不要他了,拿老子要老沈负责。”她说得毅然决然。
净书看着她脸上狰狞痛苦的表情,想象着她内心的仇恨:“你不用在意我,既然他做了法律不容忍的恶事,自然应该承担责任。如果你想让他承担刑事责任,不要洗澡,我陪你去控告他。”
净书也没想到,不久前还亲密无间的恋人,不过眨眼之间,就站在了遥遥不相见的两端。
她犹疑不定,最终还是说出口:“我也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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