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好佯装凶狠地望着他。
活像只凶狠的小奶猫。
杨博简没忍住,抬手,落在她的发顶,嘴角绽开一抹清浅却让人心悸的笑意,手下轻轻揉了揉。
“你说为什么,嗯?”
尾调上扬,就像一更柔软的羽毛落下,挠得她心头直痒痒,却又忍不住心脏剧烈的跳动。
她的脸,刷地爆红一片,“你你你……”
你了个老半天,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杨博简已经放下手,见她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,脸色绯红,目带水色,喉头动了动,忽然转身。
“走吧。”
“啊?”
杨博简已经快步离开,林秀筠还没反应过来,愣愣地留在原地,还有些回不过神。
走出几步,一直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杨博简停了下来,转身的动作颇有无奈的意味。
“还不走?”
林秀筠目光落在他发红的耳垂上,在阳光的照射下,他的耳垂就像一块红玛瑙,鬼使神差的,她咽了口唾沫。
“来了。”
脑子迷迷糊糊地就跟上了杨博简的脚步。
一路到医院,两人虽然是并排着走,却都默契地保持了距离。
生怕自己心头的那点小心思露了马脚,一下子把自己的人设弄翻了车。
……
医院。
林秀筠两人到的时候,病人的家属早已经到了,一见面,免不了又是被一顿责骂。
杨博简顶在了前头,被喷了个狗血淋头。
等人情绪稍微稳定,樊胜早有先见之明叫来的妇女主任骆纤也有了用武之地。
“大姐,您男人中毒,我知道您难过,但这不能怪秀筠啊,是有人故意在她家的冰粉里下毒。”
病人的妻子卢宁,发泄了一通,稍微舒服了一点,一听这话觉得有些刺耳朵:“啥叫不能怪她?要不是她得罪了人,我男人会当了替罪羊,差点就死了?!这可是一条人命啊!”
骆纤忙顺着她说的话点头,当即情况以安抚她的情绪为重,“是是是,您说的对,我刚才说错了。而且下毒的事我们已经有头绪了,过不了多久就能给您一个交代。在病房吵架,我大哥也不能好好休息,您说对吧?”
卢宁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,张了张嘴,想虎着脸再说两句,终究还是忍住了。
见卢宁的情绪有所松动,骆纤松了口气,忙压低声音趁热打铁:“您也听说了吧,要不是他俩给大哥催吐,大哥可就凶险了啊!而且这事秀筠虽然有责任,但说到底她和您男人一样,都是受害者。
不过秀筠心里还是过意不去,这不,特意来给你道歉来了。”
她瞥了眼被杨博简护在身后,一颗唾沫星子都没有沾到的林秀筠。
林秀筠会意,轻轻拉开杨博简的手,上前一步,将手中拎着的几个水果和一罐麦乳精递上前,满脸歉疚:
“大姐,这事,真不对住,大哥要不是吃我卖的冰粉,也不会中毒。您放心,大哥这次的医药费和误工费我都给您。”
听到她这么说,骆纤有些惊讶,医院门口碰见后,他们商量过,到时候病人家属不管咋说,听着就行,道完歉就没事了。
她没想到林秀筠居然主动提出要承担对方的医药费和误工费,林秀筠手头肯定也不宽裕,不然怎么会冒着风险出来摆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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