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却被人潮的吵闹声淹没下去。
他捂着自己的胸口,缓缓蹲下身子,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这般痛苦,他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觉得耳畔一阵阵盲音。
马夫将马车停好,追了过来,从未见过萧子玦这般的模样。他扶起萧子玦,担心地问:“殿下,您怎么了?这是……”
萧子玦重重吸了几口气,才缓过来一些。他只觉得心脏鼓动,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着。他找了这么多年的人,难道就藏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吗?
这太可笑了,这太可悲了!
“回府……”萧子玦心中暗道:就算把这京都城掀翻个个儿,也要将闻姒找出来。
……
京城,喻府。
“不好啦不好啦!大小姐回来了!”
婢女前来通报,喻双双一听闻姒回来了,连忙收起来手中的木剑,从屁股底下掏出一本三字经来,摇头晃脑地背了起来。
喻安和忍不住扑哧一笑,惹得喻双双忙低声说:“小舅舅,你小声些,被娘发现了,我又要挨说!”
闻姒一进前厅就看见喻双双假模假样地在那背书,可惜,书本拿倒了。
她一把将书本抽出来,倒了个个放回喻双双手中。
“双双,别装模作样了,娘亲可从没见过倒折背书的。你以为今天你同舅舅去华莲池偷玩,娘亲不知道吗?”
喻双双吐了吐舌头:“不公平!娘亲怎么从来不说舅舅!是舅舅张罗着带我去的。”
闻姒摇摇头:“你舅舅就算贪玩儿也能考状元,我们家双双可不一定咯!”
“我不要当状元!双双要当大将军!就像我们大兴朝的摄政王萧子玦一样!他没当摄政王之前,不就是少年将军吗?双双也要当将军!”喻双双撅了撅嘴,有些不开心,“娘亲,你不知道,今天我在华莲池见到摄政王啦!他真的好高呀!”
听到这个名字,闻姒不可置信的恍惚了一瞬,她没想到,今日会从女儿的口中听到萧子玦的名字。
也难怪喻双双喜欢舞刀弄枪,这桩桩件件,不就如同少年时期的萧子玦一样么……
可是,她至今也没办法同喻双双讲。喻双双所崇拜的摄政王,便是她的生父。
三年前,闻姒逃离了京都城,本以为逃出生天,却不知她在那个时候就怀有身孕了。
她和喻安和一路南下,在这期间他们二人吃不饱、穿不暖,闻姒时有胃痛呕吐的症状,月信也迟迟未来,她并未多想,只以为是生活过于窘迫,饥一顿饱一顿所致。
等他们二人到了江南,在乌镇找到了喻家人已经是四个月后了,喻家人听了二人的经历十分忧心他们的身体,便命大夫为他们二人诊平安脉。
喻安和的身体没什么问题,只是掉了些分量,而闻姒却被诊断出了喜脉。
喻安和的母亲喻夫人很是惊讶,怜惜地问:“闻姑娘,这一行山高水长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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