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好,就叨扰夏伯母”。
夏夫人笑道:“哎,这孩子说什么叨扰,秋筠在你府上多承你照顾”。
这一说,莫秋生好不惭愧。
秋筠听见母亲提起莫府,忙把话岔开。
骨肉完聚,天伦之乐,暂慰秋筠破碎的心。
方妈、青语和喜鹊拜见姑娘。
短短一年,却恍如隔世。
回房中,青语平素少言,话也多起来,说夫人日夜念着姑娘,众人不敢说出实情,只按她吩咐,说出去寻老爷了。
就连宛如都偷偷让人来问秋筠消息,槿熙隔段日子即派人来打听。
令秋筠有点意外的是傅三爷傅容锦曾来过,知道杳无音信,黯然走了。
还有那洪御史曾来登门拜谢,可惜姑娘已走了。
秋筠听着这一个个熟悉的名字,心徒然温热,家,还有许多爱和关心她的人们,可自己的心却被一个男人独占。
青语和喜鹊都喜极而泣,喜鹊依旧的苦无遮拦,边抹泪边道:“我们都以为姑娘不能回来,金人残暴,想必姑娘命丧他乡”。
方妈听她说得不像,忙出言喝止,道:“小孩子家莫瞎说”。
秋筠神思飘渺,若自言自语道:“金人同我们一样”。
喜鹊道:“金人生性凶蛮,不识礼法”。
秋筠飘飘声儿道:“非尔等所想”,她想起那一屋子的古籍字画,和那苍劲的诗,清丽的字。
心很痛,痛得不能自己,声儿渐次弱下去,说:“你们出去,我想歇会”。
喜鹊还想说话,青语使了个眼色,喜鹊看看姑娘面露疲惫,打住话头,跟着青语和方妈出去了。
到了下处,方妈白了她一眼,道:“就你话多,没看姑娘心情不好”。
喜鹊低头暗思,眨眨眼,道:“妈妈这一说,我还真觉得姑娘这次回来,那里不对”。
青语道:“我等还是小心侍候着,姑娘不喜提金人的事,以后莫说了”。
自此,府中的人决口不提老爷和姑娘在金国的事,尤其是青语和喜鹊怕连带个金的字眼都不提。
可姑娘的心绪却一日不如一日,恹恹的,吃不下东西,足不出户,了无兴趣,身子越来越差,渐渐萎顿的不愿下地,整日在床上或坐或躺。
青语无法,禀了夫人,夏夫人是老爷和女儿找不见愁,这见面还是愁。
宫中御医来诊治,只摇摇头,对夏老爷夫妇遮遮掩掩,不好说出口,府中下人皆传姑娘害了相思病。
夏夫人慢慢地从莫秋生嘴里知道了女儿的事。
这日,秋筠身子好点,想几日未去父母房中请安,搭着青语的手,走来上房。
走上台阶,就听屋子里,夏夫人声儿很大,似很不满。
秋筠未曾听过母亲高声讲话,即便是小时犯了错,母亲也循循善诱,从不责罚。
秋筠耳中飘进一句,“你大丈夫忠君爱国,我等女流之辈,不懂甚大道理,我只要女儿找个好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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