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碰运,如果能偶遇今贺和应封就去要签名和合照。
走前苏棠年还很忧心,隐晦地劝她别在意,都过去了。
宋黎懂她意思,说没事,还说己好得很,若无其事眨眨眼:“门票贵了呢,不听完多浪费。”
苏棠年离开,宋黎没在体育馆等盛牧辞,这人太多了,她散步到附近的公园,在滑梯口蹲坐下来。
这时间点,公园早已没了遛弯的人,四周悄静,一盏路灯映照下一圈淡淡的橘光。
宋黎抱着腿,下巴抵在膝盖,从包『摸』出一只钱夹。
香奈儿的经典黑金,皮质陈旧,明显很多年头了,不过保存得好,没多大磨损。
开钱夹,探进内层,张薄薄的票券。
相当复古的淡红纸,是一张戏院门票,印盖了当年票务组的红戳,墨字信息全是繁体——
京市大戏院。
1996214,肆座包厢,晚七点。
锁麟囊。
翻过票券,背面一行蓝墨水的钢笔字:他教我收余恨,免娇嗔,且新,改『性』,休恋逝水,苦海回身,早悟兰因。
字迹清雅娟秀,是她妈妈的。
宋黎很小心地摩挲着票券。
她听完今晚的演唱会,其实就是想看看,他究竟是什么样的魅力,能让妈妈一听声音就钟了,一头栽进爱欲的沼泽,至死都无法拔……
宋黎把东放回包,脸埋进膝间,从应封现身演唱会开始,到现在,她的心说不出的复杂。
就这样蜷着闭了会儿眼。
突然,听见一点微弱的声音,似乎是个很小的东从滑道滑了下来。
没等宋黎作出反应,那东不痛不痒地撞到她身,在她『臀』卡住。
宋黎疑『惑』地睁开眼睛,手伸到腰,探了探,『摸』到圆圆的东,拿到眼前一看,金箔纸上印着“creao”。
居然是一块巧克力糖。
宋黎抬起头,回眸往高处一望,就看见了滑梯站台上,他居高临下,立在半明半暗的光晕,双手搭靠着木质围栏。
咬着烟,唇间一点猩红的光,翘着慵懒的意在瞧她。
宋黎愣住。
他是什么时候跑到上面去的?
滑梯站台大约两米高,这种高度对盛牧辞而言不足为道,他握住栏边,突然翻身,从高台一跃而下,稳稳当当站住。
宋黎吓得尖叫一声,几乎在他跳下的同时,她猛地站起跑过去。
“你又这样!真摔了怎么办!”宋黎他的胳膊,上回在阳台也是。
“摔不着。”盛牧辞不为意。
宋黎惊魂不定,不他。
盛牧辞拨弄了下她的耳垂,嘴叼着烟,语散漫:“蹲在这儿跟小孩儿似的,演唱会听得不开心?”
“不是……”宋黎低下头。
盛牧辞夹下嘴的烟,磕了磕灰:“那这是怎么了?是我哪儿惹你不高兴了?”
今晚的事发得太突然,宋黎一时没能消化,脑子『乱』得很,没多余心思想其他。
宋黎没回答,
请收藏:https://m.bqghh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