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若把单独拿出来的一个金光璀璨的邀请函递给她,“这个给尊上,群仙宴的。”
花千骨接过翻看,上面刻的字是‘长留掌门’。
“你怎么不去?”
幽若连连摆手:“我可不想去,最无聊了,而且你觉得我高祖父是想看到我还是想看到尊上?显而易见的。”
“师父也不一定想去啊,我去问问他,”花千骨起身,“你也歇歇,销魂殿的药快送来了,你喝了先睡个午觉。”
“好。”
花千骨回头看她,若有所思。
在销魂殿住了些日子,也不知儒尊怎么这么爱诊治她,病好了补药也停了,竟开始琢磨起她魂体有损。
就是被勾栏玉封印的那几年,伤了根本,须得好好调理。
这下好了,熬好的药一日照三餐的送过来,大有把幽若当药罐的架势。
心里隐隐觉得有猫腻,花千骨暂时还没和幽若挑明。
她才经了一次刻骨铭心的伤,师叔又是那个性子,让他们顺其自然发展着比什么都强。
倒是可以和师父八卦八卦。
打定主意,花千骨脚步轻快。
白子画也在书房,虽然幽若这个掌门当的不算懈怠,要紧的事还是得他过目。
泡了壶解乏的银藤薄荷茶,花千骨把邀请函一起放在托盘上端进去。
搬个凳子坐在一旁,给他沏上一杯,她自己则熟门熟路从小抽屉里取出冰糖放上,是她之前放在这儿的。
拿起镶着金箔的邀请函,白子画不看也知其中内容:“幽若又不去?”
这种事她一向能推就推,这次更有借口。
花千骨点头:“嗯,她嫌无聊,还说她高祖父比起来也不是那么想看到她。”
“和你一样,全是歪理。”白子画无奈。
花千骨嗔他一眼,嘟起嘴巴:“说她就说她,还带上我。”
白子画点点她额头:“养不教,师之过。”
“我又没养过她……”花千骨吐吐舌头,“不过我是打算摆点当师父的谱,看她功课如何,给她恶补一下。”
法力方面没办法,她从头修炼的没办法教导活了近百年又天生仙胎的幽若,七绝谱可就是她的强项了,当年背的滚瓜烂熟,重活几次都忘不掉。
知道她想法,白子画沉吟:“不止功课,有些招式我只教过你,旁人并不知晓,你可以教幽若。”
眨巴眨巴眼,花千骨一脸为难的样子:“全部教她吗?”
白子画顿了顿,半晌失笑:“你还想藏私?”
花千骨摇头晃脑:“那就算我藏私吧,都说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。”
这当然是借口,谁让她有私心呢,想独自拥有他教导的一些东西,注定做不了一个倾囊相授的师父。
比如,镜花水月……
她这点小心思白子画倒是明了,在她头上敲了敲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“那师父这个,你去吧?你不去我就让幽若给师伯送去,就三日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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