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住,她继续说道,“我爱你。”
他彻彻底底愣住,她趁机攀上他的脖颈,伸出舌尖,轻轻舔舐他轻抿的薄唇,他喘息一声,伸手钳住她的双肩,揉进怀里,细细地吻着。
“我爱你。”嘴唇被他啃噬得殷红,她双臂撑在他的肩头,定定看着他,又说了一遍。
他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今天怎么了?”
她不说话,苍白的手指穿过他的衣襟,覆上他的肩头,红唇凑上去,细细密密地吻着。
他猛地架起她,抵在身后树干上,架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腰上,直直进入。
她努力张开身体,迎合他,身体疼,心里更疼,她企图用身体的疼痛缓解心里的疼痛。
衣衫被他撕裂,她慌忙捂住胸口,不自觉翻过身,不想让他看到心口的图案。
耳边传来他清冷的笑声:“小骨喜欢在后面?”
吻着她白嫩的后颈,宽厚的手掌握紧她的腰肢,将炽热重新抵上她的柔软,缓缓进入。
她咬了咬唇,默不作声,双手掩住面庞,泪水从指缝间一滴一滴流下。
他捧起她的脸,唇舌缠绕进口中,肆意翻搅,有鲜血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,不知道是谁的。
舌尖被吮吸得发麻,被他吻得窒息,她身子微微一软,倒向他胸膛!
他还来不及从欲/望中抽身,便看到那些纷繁复杂的图案,已经从心口蔓延到了肩膀,金色的纹路一闪一闪的,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变得透明起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死死地盯着那里,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,将她翻转过来,正对着自己。
她痴痴地笑,眼神迷离,“师父,我爱你。”
“你被霓漫天下了咒,是不是?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
身体变得很轻很轻,连他的声音都变得很轻很轻,她嘴唇一张一合,“师父......夫君......我舍不得......”那么多来不及挽留的事物,还来不及遗忘,便迅速地消逝了。
她舍不得。
美好的岁月就这样被无情地送走,一幕幕镶了金边的回忆,掠上心头,她固守在回忆里,孤独地品味着繁华的落幕。
她用尽了力气,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,“我爱你......”
她看到绝情殿那些年,他的心动,他的守护,他的小心翼翼......那么多年的蹉跎,她都没有好好珍惜,她一遍又一遍地说,试图告诉回忆里的每一个他。
她听到师父附在她耳畔,用沙哑痛苦的嘶吼:“你可以不爱我,你甚至可以恨我,但是你不可以离开我!”
身体一点点在消散,任是她怎么用力气,也无法阻止,唇角轻轻一勾,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小骨!”
合上眼的一瞬,她看到,那些缤纷的流年,化成点点流光,越飞越远,她再也追不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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